Wednesday, January 6, 2010

《杂志天下》盘点2009最值得关注的九位年轻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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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杂志天下 2010-01-04 17:29 我的图片库 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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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天下重点向热衷收藏艺术品的读者推荐这九位年轻艺术家的作品


推荐的理由之一是:因为这九位年轻艺术家的艺术创作处在上升期,作品风格独特,具有代表性和收藏价值。理由之二是:这九位年轻艺术家作品的时常价格还处在初级阶段,价格不高,每年都会随着艺术家的艺术地位和知名度稳步提升。理由之三是:看好一个艺术家,一定要选择艺术家不同时期的代表作品。


1.最值得关注的行为艺术家:王军







推荐理由: 艺术家王军一贯给人以精力充沛、思维跳跃的印象,仅07至08年一年间,他就折腾出数个行为作品,其中不乏“惊人”之作:如穿着人民币制成的“罪衣”,拷问金钱的权利和罪恶;身负一百块板砖走向火车站,“沉重”地告别生活过的土地……他的作品给人的感官冲击力非常强烈,甚至有人用“生猛”来形容。这位83年出生的年轻艺术家,试图用一种仿佛能牵扯观者视觉痛感的行为,扒开慵懒封闭的惯性思维,发掘更深层的思考。

但王军的近期作品却显得不那么“生猛”,他在哈尔滨的行为作品《字谜系列之圈》,和在上海浦东的行为作品《红线》,温和浪漫,充满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和淡淡哲学意味,倒更具“70后”性格的普遍性:拥有一种奇怪的固执,习惯于将感性曲折地表现出来。《稻草人》,王军也承袭了这一路线,他制造出能担动身体重量并能捆绑的衣服,将自己和小鸟一起悬挂在一根长长的树干上四个小时,凝固在更接近天空的地方,用身体无声地传达疑问。

稻草人,带着诗意化的忧伤,静默地守望着麦田。八十年代时,中国诗人们常把它当作是链接自然,反工业文明的使者,然而它所守望的,也不过是文明制造出的人工自然。当年轻人褪去感性的热情,理性地认识到这一点时,当前模拟出的幸福感开始逐渐失落。被憧憬的明天到来的时候,我们发现,那原来并不是我们所向往的。精力充沛的肢体,会在长时间奔跑之后困顿;激情迸射的灵魂,会在不可预测的明天前疲软。此时的迷茫、困惑和怀疑,无法言说。

稻草人正如艺术,看似高于生活,实际上仅仅悬浮于生活,我们将青春、灵魂与身体一起献祭于斯,可是生活给了我们什么呢?

可是,还是要献祭,以青春的名义,用带着有宗教悲怆的非宗教热情,只是,已经失语。这样的平和与静默,并非不残酷,并非不疼痛,或许更甚——如果你能够体会。

2. 最值得关注的油画家:毛晓光





毛晓光,男,1978年出生于江西省新余市,2001年毕业于江西师范大学美术学院,2008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艺术学院油画创作研究生班,现任北京市工艺美术职业学校教师

推荐理由: 新生代油画家毛晓光的作品着手三方面象征性的片段,其一,情景的塑造。他的作品以青葱沉郁的色域呈现自然物景,以青绿山水着色渲染的中式造景,将人带进熟悉又不曾在意的远山、丛林、河流、野园中,寻觅众生自然生活的天地,某种安全、无拘、自由、自在的日常活动中,让人找回自我的真实。

其二,为象征物的片段选择,艺术家着眼于微小的物及物象的选择,雨后无奈的积水、狭路相逢被惊怒的野猫、渐欲飞行不知去向的异鸟、随波逐流失意的玫瑰、游弋于河道的船,还有船中包含古老图式的冲动向往,都潜伏着当代中国美学意境中景与物,景与物相,景与物及人三者相生相向的情景关联。

其三,成长中青春年少者自我隐性的心理表达。落寞的少年对影自怜,忧郁不可名状,顽劣的少年,执刀相向下无聊的矛盾;涉水的少年期期艾艾,要何往作何想,貌似无私无虑的心理阴影中,将沉迷在一个失落的心理世界,无可救赎;手执玫瑰的伤心少年,于水的安抚及排解中,似乎找回一些无何结果的平衡,在漂流的世界里失去重心,心灵将不得重生,等待和徘徊是年少者无力的缺陷,有爱无爱皆为成长的定局;悬吊于树的惊慌少年在懵懂和冲动的自我意识中,窥得长大成人的真谛,在守侯和期待中宣泄了或明或暗,似淡实浓的情爱季候。

于景、于物、于人皆为互动世界的姿态中穿梭着,艺术家的作品里的造境、造物及成长中的自我造作,都意在呈现一个独特的心理空间;于凡尘俗世之情态中发现真真切切且沉雄朴茂的艺术世界,那将是一个遥不可及又常驻于画者心中的绿野仙踪。艺术家在一种主动的创作进程中,去追求物竞天择的自然世界里超越欲念、消解烦恼、走向成熟、懂得爱与被爱的生命本真。

3. 最值得关注的摄影艺术家:董文胜






推荐理由: 青年艺术家董文胜是一位以摄影和录像为媒介进行创作的当代艺术家,他的图像风格有着强烈的南方文化气质,并流露着神秘主义和超现实的美学特征,其作品的主题多关注时间和生命的本身,亦涉及对传统文化的传承与没落的思考。

董文胜的摄影作品制造着一个个的山水情节,讲述着不可多得的江南奢靡,将摄影术扩展到了新的广阔领域。其镜头中惨淡、衰败的常州园林,让人联想起饱经沧桑的传统文化在当代社会中的现状;隐喻传统中国知识分子精神追求的太湖石在《石沉记》中被象征中国当代急速的现代化、城市化进程的起重机吊起,沉入湖底;工业文明的产物汽车与水晶球所代表的神秘的消失之间存在着某种逻辑关系;而在古老园林中贸然出现的博弈的裸体,仿佛也在暗示西方逻格斯主义主宰的现代文明与精神冲突,突兀地撕毁了古老园林的和谐与含蓄:中国几千年来知识分子精神家园与心灵归宿遭到侵入与破坏——从有所归隐的通融出世,变成无所归隐的精神博弈,从独善其身的乐山智水变成了无所依傍的失乐园,从小桥流水的闲淡变成了厮杀冲突的残酷;不仅如此,近现代几百年来中国知识分子苦苦反省传统文化的命运,却是只能在虚假的文化之树上扼杀自己的精神世界……

录像艺术是董文胜对中国当下社会阐述和表明自己看法的另一种方式。表述一件被观念预设的个人事件,是董文胜近年来一以贯之的表现形式。比如,在录像短片《惊蛰》中,结局就是被预设的。死亡结果的呈现具备了瞬间的惊悸效果。他总是以摄像机旁观录影的视角,冷酷地记录了他精心策划的、被伪饰和诗化的一系列终极事件。董文胜的镜头语言中有一种忧患中的感伤,但他并未停留与此,他所努力地是要我们从感伤中跳脱出来,反思、质疑我们自己。

4.最值得关注的油画家:王艾




推荐理由:王艾的“写画”系列建造了某种类似文字屏幕的东西,它让人联想到享有原始盛誉的各种古代铭文。“写画”是作为诗人的画家王艾对自从他重拾画笔以来的艺术行动的一次准确命名,它不同于以文字作为装饰的绘画,诸如对《心经》等经典文本的戏仿式摹写,目的也不是发明一种可供识读的现代书法。它们看上去更像一种由模糊的视觉暗喻构成的隐迹稿本,其中的叙述性结构有意被作为主导视象的汉字弱化、隔离或遮蔽。  暧昧性是此类将绘画当作书写形式的画作的基本格调,因为这些画面的元素所提供的经验是非阅读性的,汉字的符号特征与材料混合在一起,经由不厌其烦的重复几乎达到机械式的精致。或许你不禁要问:画作中文本再造的任意性有无其限度?以文字为介质的图式的抽象意味能否仅凭借直觉去获得?  我无法断言王艾的“写画”不属于“意味深长的游戏”,即将后现代的精神涂鸦还原为有历史和宗教意识参与的元绘画铭写。显而易见的张力产生于不同画作之间题材的巨大差异,而令人迷惑的是它们在形式上却有着惊人的相似。当汉字以非表意的形态被书写,整体上就成为“写-画”的影像,并意外地颠覆了对“文-图画”的反常崇拜;另一方面,它也不安地暗示出我们这个时代历史书写的...

5.最值得关注的录象艺术家:高世强





1971年生于中国山东省潍坊市

2000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雕塑系,中国,杭州

2003年毕业于上海大学美术学院雕塑系,中国,上海

现任教于中国美术学院综合艺术系,中国,杭州

2003年毕业于上海大学美术学院雕塑系,中国,上海

现任教于中国美术学院综合艺术系,中国,杭州

高世强在《红》中关注了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关系这一宏大命题

推荐理由:近年来最活跃的年轻艺术家之一高世强参加过亚洲几乎所有最重要的双三年展,包括“上海双年展”、“广州三年展”、“光州双年展”、“中国艺术三年展”等。

  影像和装置成为他最重要的语言方式。对历史开始进行全面的重新审视,流露出复杂矛盾的心态。他们也不讳言对传统的迷恋,包括中国古代文化的传统和现代的传统;他们破坏旧的宏大叙事,试图建立另一种新的“宏大叙事”,并将承受其可能失败的命运;他们试图整合各类人文领域知识,并对它们进行断片式的理解,热情追索并确证着新价值。

高世强1971年出生于山东潍坊,现任教于中国美术学院综合艺术系。1995年,高世强与陆磊、高士明组成了一个创作小组,展开了自称为“情境雕塑”的艺术实践。1996年,他们以录像装置作品《可见与不可见的生活》参加“第一届中国录像艺术展”。不久高世强赴上海攻读研究生,直到2003年回到母校任教。他还与陈晓云、陆磊、吴俊勇、孙逊、倪柯耘等一起开启了杭州影像运动。这一时期他创作了大量的实验短片。自2007年至今,高世强进入了以电影为主的新创作期。作品包括梁祝故事的重新阐述《十八相送》、关于私人生活与历史记忆的《大桥》、共产主义运动史的一种解读《红》、《革命》和人类学题材电影《地点上的时间》。

6.最值得关注的新锐画家:张聃








简历:1978生于湖北武汉  毕业于湖北美术学院油画第一工作室  

2003-2006湖北美术学院油画系研究生部 并同时任教湖美油画系油画专业 

推荐理由: 约翰.格雷的《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一书中对男人女人的描述已经被广为流传,年轻的艺术家张聃画笔下的女性是他作为“火星人”对“金星人”的视觉阐释,以表达艺术家对精神层面上共存关系的哲学思考。  张聃以一名男性的身份来观察和分析女性,似是而非的画面表现的是女性的精神抽象。妖媚,阴郁,夸张,挣扎的形象,随着星球的转动,产生负片的色彩效果:流动,扭曲,暧昧,多变。艺术家将自己置身于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体会环境所带给女性的思维方式。画面中的她可以是变态的、暴力的、妩媚的、妖娆的、甚至是造作的,神经质的等等。

7-8.最值得关注的装置艺术家:于向溟vs张彪





推荐理由: 近年来,于向溟和张彪的艺术工作属于小组创作性质,他们在创作中共同杜撰了一种类似麒麟式的未知动物:蠪螜。它既像冷血的四足爬行动物,有尾,嘴上有须;又有双翼,可收可放,具有神话般的亮色。艺术家近期的油画和装置中,蠪螜形象替代了具像人物,如同系列作品中的主角,频频亮相在当下一个个现代性和全球化的现实图景中,构成了艺术家针对人类乃至宇宙命运的警世预言。显然,蠪螜不是龙和凤凰的替代品,它并没有腾云驾雾、呼风唤雨、凌空而舞的本领,跟中国传统文化和神话原型也没有多少瓜葛。蠪螜形象纯属艺术家自创。它非公非母,繁殖方式不详,物种进化的来源和去处皆不可考。它不是艺术家顶礼膜拜的新图腾,并不构成引领艺术家本人或更广泛人群的精神旗帜。它更像是一种征兆,一种信使,一种承载神启的异类生命,预示着人类世界濒临的巨大变局。于是,于向溟和张飙凭借他们造物蠪螜,先入为主地设定了一套他们自己个体化的语言系统和价值标准,努力从中国当代艺术现时语言和精神的双重困境中突围而出。zx.findart.com.cn

面对科技发展和现代社会所造成的各种人类生存危机,于向溟和张飙显然摒弃了世俗化情结和消费主义态度,转而在文化批判中重新审视具有宗教色彩的终极感、神圣感和无限感。蠪螜的命名具有不可意会和转译的特点。

于向溟和张飙起初并不想老调重弹,也不想新瓶装旧酒。他们祭出作为法宝,深知主流艺术惯用的启示录口吻,其实是一种路径依赖的结果。

于向溟和张彪只是不按牌理出牌。他们作弄、玩转的游戏规则和方法。他们的在现实语境中神出鬼没,时在,时不在。日常场景的实录往往与视觉奇观的营造相互交替、重叠、整合。这种让阅读经验不断跳线、重启的方法,规避了各种传说、传奇线性的逻辑惯性。在艺术家的理念中,的不断闪现,并不意味着历史的终结,也许反而是开启新纪元的肇端。与其说是一种基督式的拯救者,或反基督式的终结者,不如说,连艺术家自己也无法凭借既有的知识基础和思想力度给下定义。也许是新的物种,也许是人类之后繁荣宇宙的新主人。也许它并没有肉身作为载体,只有一个个变幻莫测的化身。于向溟和张彪将锁定为一种“四不象”似的未知生物造型,其实是提供一个线索,让人进入他们轻质化的个人意识形态和私密化的宇宙观。

于向溟和张彪近期的几件装置作品大胆尝试、切换了多种不同的艺术表述形式和方法,显示了他们接触不同媒介时所激发的实验热情。他们是在换跑道重新出发,潇洒甩掉过去,轻装上阵。

艺术家并不是在静候大结局的降临。他们沿用圣像塑造的思路,竭力把打造成自我宇宙的视觉中心。看似难以承受生命拯救之重,其实,他们只是企图在新旧秩序乾坤大挪移之中,在新旧动力、能量的转换之中,浅浅地体会一种超越拯救和再生模式的逍遥、一种类似跳出三界外的逍遥。然而,毋庸置疑,他们所提示并彰显的精神快乐,却留恋于人类所有有限生命的无限魅力。说到底,只要有未来,艺术家仍有可能忘记重量、尽享拯救与逍遥之轻。

9.最值得关注的新锐画家:王尊





推荐理由:在他持续的创作中,人的存在性一直是他关注的重点,并关注所有与之或联系或影响的一切因素。其间,人所造作的因素如:弥漫的光影、残破的潜水艇、来自未来文明的机械等;也有无需人为而存在的因素如:夜月暮尘,花谢花开,月圆月残等,它们时常在其画作中隐现。它们和主体,或并置或贯穿;人与物相互作用,在画面上达到一种共生状态。然而这种状态不是我们现实中所习以为常的常态或惊市骇俗的病态,它是超然而在的,根基于当下现代文明但又有可能预先体验的未知状态。在王尊而言是“世纪末情绪”。当一切辉煌散发待尽之后,留给我们的冷绝寂然的世界。

这是王尊近期作品所竭力传达的情绪,如果熟悉他绘画的人可能惊奇的发现这批作品似乎已全然不同于以往。从他作品的绘画内容而言:早期开车的人系列、蝙蝠系列、女人体系列、唐诗系列等,不论其画中主体是一或多,大多是静默自省的,注视某处或犹疑于画外观者;画中幻化重叠的光影或浓烈眩目、或幽暗沉郁,附着画中人物的情绪而存在,并没有相对独立的意义,仿佛是那些浑茫的挥却不开的尘暮,掩盖着孑然突兀的主体。

这时期的作品,处于画外的画者始终保持着对画面较热切的自我投射与较为纯粹的自我感知。画者在漂浮的空间和瞬时变化的时间中升沉,抛却现实的羁绊,或激愤或暧昧的展示并思考——人抽离社会性后,其本质所存在的意义和现象。是属于“知觉的”。

王尊的近作中常常出现了的仙鹤、潜水员、女人、圆月、流水等的元素。画面中的人物多是两类:一类是被未来的工业文明所浸染的人类,背负各种生存所需的机械,尤其以潜水员为典型;另一类是恒常缥缈于时空交叠中的人或灵,他们优雅柔弱,仿佛一碰即逝、仿佛生命承受之轻与之重的并列、仿佛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如果强加附会的话,我只能这样说。

值得一提的是画者用仙鹤作为可参与画面的自我客体安置于画面之中,这种参与表现为其安静而傲然。脱胎于中国具体形态化的代表“仙鹤” 、“圆月”、“流水”承载了诸如“悠然”、“绵长”、“祥瑞”、“圆满”等理想意义。虽然在画面中引用了这样的明显的文化题材但是他的画面在整体上述求的仍是现代人的生存语境问题。理想的和残酷的并置,让他的画面更加感人心魄。近于执着刻板地对未来幻灭情景的想象和对超然傲视的文化救赎希望,在画面氛围的极静处闪现,孰强孰弱作者虽不置可否,但飞花絮落已然是其理想的终结和愿求的延绵。我想王尊正是借用民族的“诗意”来构架他的画面意境。

是的,画者正体验从纯粹知觉的放纵臆想到寻找本土文化依托的过程;同时也经历从个体自省体验到社会精神述求的思辨。奇特的画面语境,生涩的画面意味,对当下社会存在的参与解析使得其作品在保持其一贯的现代性同时呈现出更明显的个性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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