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January 27, 2011

揭示:范曾“流水式作画”与郭庆祥“天价收藏”。。。(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1-01-08 15:44:20 / 个人分类:点滴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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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打算浪费时间写这些东西。。。

但却,发现这并不只是“一个事件”。。。

而是,一直影响着“中华文化发展的问题”。。。

首先,让我们看这一事件:
。。。。。。

2010年10月,北京昌平区人民法院的一纸传票摆在了收藏大鳄、
著名收藏机构大连玥宝斋的当家人郭庆祥面前,将郭庆祥告上法庭的则是画家范曾。

范曾诉讼的起因是今年5月郭庆祥在上海《文汇报》发表的一篇文章《艺术家还是要凭作品说话》,
文中就目前国内有些画家“流水线作业”,不讲求艺术品质,大量复制自己作品的现象进行了批评。
这一篇并未点名的文艺批评文章谁知惹怒了范曾,他以侵害名誉权之罪将郭庆祥告上了法庭,
并索赔500万元。

这是当代中国书画史上第一次因为书画批评而诉诸法律,将批评文章作者告上法庭的事件。
顷刻间,国内各大媒体纷纷报道,不仅在艺术界引发了一场大讨论,在社会各界也引发了一次大震荡。
......
“现在有一位经常在电视、报纸上大谈哲学国学、古典文学、书画艺术的所谓的大红大紫的书画名家,
其实也有过度包装之嫌。这位名家其实才能平平,他的中国画人物画,不过是‘连环画的放大’。
他画来画去的老子、屈原、谢灵运、苏东坡、钟馗、李时珍等几个古人,都有如复印式的东西。
人物造型大同小异。他的人物画虽然是写实的,但其中不少连人体比例,结构都有毛病。
他的书法是‘有书无法,不足为式’,装腔作势,颇为俗气。他的诗不但韵律平仄有毛病,
而且,在内容上,不少是为了自我吹嘘而故作姿态,不足挂齿。”

这是郭庆祥发表在上海《文汇报》上一篇名为《艺术家还是要凭作品说话》中的一段话,
也正是这段话给他引来官司。

麦绍超点评:“这位名家其实才能平平,他的中国画人物画,不过是‘连环画的放大’。
他画来画去的老子、屈原、谢灵运、苏东坡、钟馗、李时珍等几个古人,都有如复印式的东西。
人物造型大同小异。”这一点郭庆祥说对了。

“传统的工笔国画大多数都是这样,所以范曾都是一样,他做到了。”

“他的人物画虽然是写实的,但其中不少连人体比例,结构都有毛病。
他的书法是‘有书无法,不足为式’,装腔作势,颇为俗气。他的诗不但韵律平仄有毛病,
而且,在内容上,不少是为了自我吹嘘而故作姿态,不足挂齿。”
这一点明显是郭庆祥的气愤说话。
“因为传统的工笔国画人物也是这样,假如范曾有问题,
那么,现在绝大多数画传统工笔国画人物的大师都有问题,
即使是,郭庆祥收藏其他人的传统工笔国画人物,我相信都有问题。

11月11日,记者就此案在上海采访了郭庆祥。

记者:面对突如其来的官司以及500万的索赔,您是如何看的?

郭庆祥: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针对当前文化艺术存在的某些问题和现象,
总结自己近二十年的收藏经历和真实体验,谈了自己的观点。

因为我的一篇文艺批评文章,范曾把我告上法庭,他的反应也太激烈了。容不得别人的批评,
自己对号入座,这说明他承认了我所说的现象在他身上是存在的,也说明了我的批评意见是对的。

文艺批评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享受了众多社会资源,从公平的角度讲,
范曾也应当接受社会监督。真正的艺术家是应该担当社会和文化责任的。

郭庆祥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他发表的那篇文章是针对艺术收藏界的不正常现象提出的批评,
文章中并没有提到范曾,更不存在对范曾进行名誉攻击。在他多年的收藏经历中,
文章所写的“流水作画”是有事实依据的,如果范曾认为他写的是范曾本人,
那么他也能拿出范曾“流水作画”的证据。

记者:你和范曾有过接触吗?你说的“流水作画”事实是什么?

郭庆祥:应当说是有所接触的。1995年荣宝斋业务经理米景阳找到我,
称他的好友范曾在法国购买了一处房产,因没钱支付房款,请我帮忙购买范曾的画,
当时我给了米景阳一个面子,订购了范曾200幅中国画、100幅书法。
当时给我的感觉是买范曾的这些画就像买布料一样,一尺一尺的往外扯。

真正的艺术品其价值是不能按斤论两或按尺论寸来衡量的。
如果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精心创作出来的作品怎么可能像买布料一样的出售呢?
范曾当时已经把自己的东西当普通商品对待了。

事情定下后一个月左右,范曾就画完了100张作品,并已装裱完毕。
我感觉一个画家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画完这么多作品?并已装裱好?

当时我抱着这几个疑问到了范曾在北京的画室,来看他后100幅作品。
结果到其画室一看,很多3平方尺的宣纸都用吸铁石整齐地吸在画墙上,
“老子出关”、“钟馗”、“达摩”等题材几乎和前100张没有什么两样,
都是这几个人物造型来回组合。

在我了解了这200幅画的内容和制作过程后,认为作品题材重复过多,
就叫人拿了其中数十幅作品要求范曾换一些新的题材。结果,几天时间,
就换回了一批范曾花卉和花鸟题材的作品。我看了后发现全是临摹李苦禅的画,
就要求重新再换,最后还是留下了十几张花卉作品。

原准备用这些作品在大连办一个画展,结果没有办成。

1997年荣宝斋拍卖行在大连博览大酒店搞了一次拍卖活动,
我就委托该酒店画廊经理刘向利在拍卖会现场门口,搞了一次范曾作品寄卖,
想通过拍卖会上的客人卖出去。当时这200幅画标了两个价格,一个是批发价3万元/张,
另一个是零售价5万元/张,都有价格标签。

荣宝斋负责人左安平还问范曾的画怎么这么多?怎么像在卖货品?是真的吗?
并找来另外几个拍卖会上的老先生,结果一看全部是真的。

当时,我的朋友赵刚负责购买范曾这批画的事宜。
范曾明确和赵刚说:“这次大连画展要搞好的话,我就亲自给你们题字:‘范曾东北专卖店’”。

我认为范曾已经把他自己的作品当成普通商品了,艺术作为精神产物怎么能按商业标准去买卖呢?
我的文章既然让范曾跳了出来,那就让我扒光他的外衣,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

记者:每一个画画的人都有自己的绘画习惯,并由此形成自己的风格,我想范曾也应该如此吧。

郭庆祥:对。但像范曾这种程式化、模式化的制作过程既不是一个艺术家的创作,
也不如一个美术工作者的水平,简直就是画匠的商品画,是一个工匠的简单劳动。
工作现场就像是工厂车间的流水线,自己复制自己的作品,已和印刷品没有什么区别,
根本就没有一个艺术家的创作情感,和艺术也就没有任何关系。这违背了艺术创作的规律,
谈不上是真正的艺术。

我们今天很多所谓的艺术家缺乏的就是对艺术的发现和创造,更缺少时代精神。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存在画家流水作业、自己复制自己的作品、画风程式化、模式化的现象。
其中范曾就是一个最典型的例子。他把提前设计好的“注册商标”形式变成“风格”,
几十年不变,像他这种所谓的工艺制作风格何谈艺术价值,不懂绘画的人很容易被他蒙骗,
这是误导大众,是歪曲审美取向。

麦绍超点评:这些郭庆祥基本都说对了。
但他却否定了“工艺品”的价值,“工艺品”虽然不能天价,但也需要时间和劳动。。。
然而,“艺术品”变成“工艺品”。。。
其实郭庆祥与那些“投机炒作”的收藏家都有责任。。。
“将一些普通的东西,炒作成天价”。。。
如他所说“不懂绘画的人很容易被他蒙骗,这是误导大众,是歪曲审美取向。”

记者:你发表《艺术家还是要凭作品说话》这篇批评文章时想过会惹上官司吗?

郭庆祥:我在此之前写过美术批评文章数十篇,包括他起诉我的这篇文章,都谈到了美术界的一些现象,
我是在揭露一些现象,这仅仅是一种文艺批评。

《艺术家还是要凭作品说话》这篇文章是一篇十分正常的文艺批评,针对当下艺术圈的一类现象,
谈了自己的观点,并不是针对某个人,更不存在针对个人的言论攻击,况且举到的例子也并没有具名。

我认为中国文人最大的美德就是谦虚和淡泊名利,并且有包容心,德艺双馨也是一个艺术家的品德。
范曾不是自称是国学家吗?怎么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呢?!大家都可以开展正常的学术讨论和文艺批评。
对于范曾因文艺批评而起诉我,这是他的权利,我会正面和公开对待这起官司。

我还要强调一点的是,做为收藏者,我同时也是消费者,消费者有权对他购买的不满意的产品进行评价,
并维护自己的权益。

麦绍超点评:这些郭庆祥基本都说对了。
但他不能反对别人的“进修”。。。
没有永远的“坏人”也没有永远的“好人”。。。

记者:因为一篇艺术批评文章就让你惹上官司,代价是不是太大了些,你以后还会继续说下去吗?

郭庆祥:当下的艺术界到了该说真话、实话的时候,作为普通大众,我们唯一能够做的,
就是靠勇气去揭露和批评文艺界一些不好的东西,去提倡对社会有贡献的艺术家,
从而树立起对艺术家真正的尊重,这是无可厚非的。
希望通过这次事件能真正唤醒艺术界对待艺术的严谨性。作为一个收藏者和行内人士,
有责任对范曾的行为和言论做出评论和批判。

事实上,针对当前文艺评论的现状,很多人都会有一种无奈,更有一种失望。
我们的艺术界总是存在一些自吹自擂、夸大其词的做法,这对文化来讲是一种不负责的态度,
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在愚弄社会和民众、误导大众的审美取向。

麦绍超点评:这些郭庆祥基本都说对了。
但他又做了多少“实际的事情”?也许这件是他的“实际事情”。。。
或者是“对他一些有价无市的收藏品,出售的一种策略”?
在这也告诉那些收藏家,“投资有风险,入市要小心”。。。

记者:你写过的文艺批评文章有很多,为什么这篇会惹上官司? 这里面是否存在你对范曾个人的偏见?

郭庆祥:我发表的文章,针对的是整个艺术界浮躁、不求真、流水线作业、自我复制、千篇一律的现象,
尤其是对画家绘画作品的评价,而从未针对哪一个人。怎么能说是对某一个人有偏见或者说是侮辱呢?

范曾号称国学大师,但对于这种非常正常的文艺批评,就提起诉讼,我想问,
他的儒学、道学、有容乃大到哪里去了?他这样做会让人们看到其赤裸裸的一面,
最终会露出狐狸的尾巴。他说的和做的就根本不相符,他和真正的国学没有任何关系,他是在愚弄我们。

范曾的这种现象,我必须通过文艺批评进行揭露,我认为这是为社会作贡献。一个人、一个艺术家,
如果德都没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更谈何什么艺术或国学!

艺术家、画家或美术工作者不能把自己的水平夸大宣传,其作品也不能一味去迎合市场和大众的趣味。
在当前大众的艺术审美和认识还没有达到一定高度,这样千篇一律、没有艺术个性的作品,
不但不能提高和引导大众的审美趋向,而且容易误导和歪曲艺术,影响了中国绘画艺术的发展。

所以,我批评诸如范曾这类现象,不存在个人名誉攻击,
而是体现了当下一名艺术品收藏者的社会责任和文化担当。这场官司我们正在积极应诉,
但输赢已经不重要,只要能引起公众的讨论,艺术圈的反思,本身就已经赢了。

记者:范曾是个知名人士,而且是个对国学有一定研究的人,对此你怎么看?

郭庆祥:作为名人,个人的道德问题也会在公众中造成影响。范曾喜欢在大众媒体上渲染自己的事,
实际上已经表露了一个伪道士的虚伪面目,是对道德规范的逾越。同时,作为一个在众多媒体上讲国学,
尊崇孔孟之道,把自己提升为艺术大师的人,轮到自己就不明理了,连谦虚都不能很好地理解了,
作为深明“国学”的“艺术大师”,范曾连接受文艺批评的度量以及起码的宽容精神都没有。
他只会用国学来掩盖绘画上的缺点,掩盖自己人性上的阴暗,像他这样一个没有时代精神的画家,
一个只会念课本的画家根本不配谈国学。

我们祖先的伟大并不是他的伟大。

如果一个艺术创作者把自己的精力用在各种社会活动、公关包装等画外的功夫之上的话,
何来那么多的时间和心境去搞真正的艺术创作呢?

采访结束时,郭庆祥再三强调:现在艺术界急功近利的浮躁现象有目共睹,一切向钱看,
这是对真正艺术的亵渎,对真正艺术家的不公。真正的艺术品是能够感动人,能够打动人心的。
当下我们更应当树立艺术创新的典型,真正的艺术家是在不断否定自己的创新。
对待这些为中国美术事业发展呕心创作的艺术家,就要花大力弘扬、宣传,树立艺术创新的榜样,
才能真正走上文化复兴的道路!比如潘天寿、石鲁、李可染、吴冠中等代表中国时代精神的艺术家,
他们就是典范。吴冠中老先生到90岁还在孜孜不倦的艺术探索,不断否定自己,以重复自己为耻,
作品始终具有新颖感和艺术的生命力。

郭庆祥:既然范曾提起了诉讼,我也有必要在这里介绍下当时购买其画作的过程,
我所说的这些都是有证据的,到法庭上都可进行质证。

很多3平方尺的宣纸都用吸铁石整齐地吸在画墙上,“老子出关”、“钟馗”、“达摩”等题材
几乎和前100张没有什么两样,都是这几个人物造型来回组合。工作现场就像是工厂车间的流水线,
自己复制自己的作品,已和印刷品没有什么区别。

我一看,这种程式化、模式化的制作过程既不是一个艺术家的创作,也不如一个美术工作者的水平,
简直就是画匠的商品画,也就是一个工匠的简单劳动。

包括范曾的书法,我后来也发现是像商标一样,如同设计出来的文字,根本就没有一个艺术家的创作情感,

和艺术也就没有任何关系。

了解了这200幅画的内容和制作过程后,我认为作品题材重复过多,就叫赵刚拿了其中数十幅作品要求范曾换

一些新的题材。结果,几天时间,就换回了一批范曾的花卉和花鸟题材作品。我当时就说:
“这不是临摹李苦禅的吗?我不要!”要求重新再换,最后还是留下了十几张花卉作品。

后来我觉得这批字画价值不大,就陆续全部处理掉了。尽管其作品现在却辄几十万元、上百万元一幅,
但我并不后悔,因为长远的看,这些作品是经不住考验的。

郭庆祥:文章一篇非常正常的文艺批评,针对的是现在艺术圈的一类现象,并不是针对某个人,
举到的例子也并没有具名。

因为我的一篇艺术评论文章,范曾把我告上法庭。对正常的文艺批评,他的反应这么激烈,
容不得别人的批评,自己对号入座,说明他承认了我所说的现象在他身上存在的,
也说明了我的批评意见是对的。

我在此之前写的美术批评文章数十篇,包括他起诉我的这篇文章,都谈到了美术界的一些现象,
我就是揭露一些文艺现象虚伪面目,树立艺术创新的典型,如吴冠中到90岁还在孜孜不倦的艺术探索,
不断否定自己,以重复自己为耻,作品始终具有新颖感和艺术的生命力。

我认为中国文人最大的美德就是谦虚和淡泊名利,并且有包容心。德艺双馨也是一个艺术家的品德。
俗话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大家都可以开展正常的学术讨论和文艺批评。
对于范曾因文艺批评而起诉我,这是他的权利,我会正面和公开对待这起官司。

  近日,郭庆祥对外公布了一组照片,他称这组照片是范曾“流水线作画”的证据。对此,
郭庆祥告诉记者,这些照片是范曾一位弟子拥有,他是偶然得到了这些图片,
照片中所表现的范曾流水线作画的场景与其十多年前看到的一模一样,
“范曾的这种作画完全不能称是艺术创作,而是自己复制自己的流水线作业,是种伪艺术”。

奚耀艺说,在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到范曾流水线作画的步骤:一面巨大的白墙之上,
整齐地悬挂着10张大幅宣纸,所有白纸上面出现的近乎是同一个“古代人”的头部,
画面其他部位还未出现。而在最末端的一张白纸前,身穿蓝色外套的范曾正在作画,
似乎此刻正在点染的正是“古代人”的头部,这个“古代人”就是范曾常用题材之一“钟馗”(见照片一)。

在另外的照片中,如出一辙的10幅“老子出关”同“钟馗”一样被整齐地悬挂在白色墙面之上(见照片二)。

不过与“钟馗”不同,这些“老子出关”的大致轮廓已经基本勾勒完毕,
剩下的只是等待着范曾给统一着色。这些照片充分证明了范曾长期以来毫无创造力的绘画表现,
完全是一种流水线的生产方式。

范曾学生崔子默称:“所谓的‘流水式作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只有大师才有此境界。
齐白石画过多少一个样子的虾、黄胄画过多少一个样子的驴,难道他们都是流水作画、自己复制自己吗?”

麦绍超点评:以上范曾学生崔子默,是一种“错误的引导”。。。
假若这样人类会失去“创新的能力”。。。
应该不是范曾教他说的吧?
我以前曾写过一些文章。。。
“我们不能迷信“大师”,
“大师”其实只是我们在某一方面“无知”
给他们的“称号”。。。

  范曾方面不做回应

  记者就此事联系了范曾的助手邹先生。邹先生表示他对此事并不了解,范曾方面对此不做任何回应。
不过,有媒体报道称范曾经纪人徐先生对此回应说,当下的绘画界,并不只是范曾这样画,
“郭庆祥这样说,说明他并不懂画”。随后,本报记者又联系到负责范曾作品真伪认定的一位名叫
徐斗的先生,他表示自己并不是范曾的经纪人,也没有对媒体说过类似的话。徐斗还表示,
范曾没有经纪人,他本人和这件事也没关系。

相关声音

中国商报:

批评大画家怎么了

画家范曾要打官司了,告的是“郭某”和上海文汇报社,理由是郭某曾在文汇报“争鸣”栏发表
《艺术家还是要凭作品说话》一文,严重侮辱了原告之名誉。

估计这官司定是场硬仗,除了法庭辩论,估计下面的“口水仗”也是难免的。
为了在“看热闹”的时候不露怯,笔者特意翻出了这根“导火索”《艺术家还是要凭作品说话》。

文章中其实并未指名道姓,但如今范曾先生自己站出来“认领”,我们也就不必再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且不论文章观点怎样,文艺批评本就不是“1+1=2”的问题,针对同一件作品,却有着截然相反的评价,
也并非怪事,就作品说作品,批评得再严厉也不必与人身攻击等而论之。更何况,
刊登文章的栏目本就叫“争鸣”,各抒己见,一家之言,有不同意的可以站出来反驳,
犯不着气得要找法院评理,再说法院能评出艺术作品是好是坏、评论语言是对是错?

然而,作为“著名画家”、“大师”的范曾还是太沉不住气了......

其实细细想来,也不难理解,许多年来,中国艺术界百花很齐放,百家却早已不再争鸣,到处是肯定、
是赞扬,再也听不到反对、批评的言论,大家都“与人为善”,批评家按字数收费写“批评”,
与艺术家的关系达到空前的“和谐”。久而久之,艺术家就真的以为自己成了“大师”,再也听不进、
也容不得任何批评了。“若批评无自由,则赞美无意义”,如今的艺术界是根本就没有批评了,
那么剩下的赞美们还有什么意义呢?

勇于接受批评,是一种风度,也是一种自信。真正的大师,不会被批评击垮;艺术的垃圾,
也无法在一片赞扬中流芳。

深圳商报:

范曾告郭庆祥有失风度

郭庆祥作为收藏家,当然有对文艺作品和现象发表评论的自由和权利。
艺术家不能把自己的艺术水准夸大宣传,其作品也不能一味去迎合市场和大众的趣味。
在当前大众审美尚未达到一定高度时,千篇一律、艺术个性不显的作品,
非但不能提高和引导大众的审美趋向,且容易误导和歪曲艺术。

现在艺术界急功近利的浮躁现象有目共睹,一切向钱看,这是对真正艺术的亵渎,对真正艺术家的不公。

吊诡的是,原本属于正常的文艺批评,画家范曾却反应如此激烈,容不得他人批评,自动对号入座,
这似乎表明郭庆祥所说的现象在他身上是客观的存在。

中国文人最大的美德是谦虚和淡泊名利,有包容心,“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批评者与被批评者可以开展正常的学术讨论和文艺批评。范曾因一次正常的文艺批评而起诉批评者,
显然有失风度,也不够妥当。

对于当今文化圈的浮躁现象,我认为要有人有勇气去面对和揭露,不能让庸俗作品占领主流。
应该致力于去伪存真,提高大众对文化和艺术的认识,这是文艺批评的天职……

今天的文艺批评界,最缺少敢于说真话的人,这才导致当代文艺创作过于功利而精品奇缺。
一味地吹捧和迎合,那不是文艺批评。对此,文艺家们应有思想准备,坦然面对批评,
至少应该容许别人开展正常的文艺批评,包括名人在内。其实,鲁迅早就说过,
名人未必总是能写出名作。尤其当下,这种现象更为突出。

北京日报:

范曾切莫对号入座,闹到法院弄巧成拙

有消息称,著名画家范曾以名誉权受到严重侵害为由,将郭庆祥等三人告上法庭,
仅郭庆祥就被要求赔偿精神损失费500万元,昌平法院近日将审理这起案件。

郭庆祥也非无名之辈。在收藏界,他的名字也叫得很响,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我看了范曾指控他侵害名誉权的文章,以及相关的一些访谈,谈到当前书画界、收藏界的一些问题,
并没有提到范曾的名字,不知范曾根据什么认定这里说的就是他,非要出来打这个官司。
是他说的和自己太像了吗?莫名其妙!

郭庆祥是否侵害了范曾的名誉权,自然有法律说了算,用不着我辈来多嘴。我想说的仅仅是,
即使真如范曾所认定的,郭庆祥的那一番话是针对范曾的,那么,他没有权利这么说吗?或者,
他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吗?

根据起诉书,我们看到,被告让原告感到自己的名誉权受到严重侵害的那番话是这么说的:
“现在有一位经常在电视、报纸上大谈哲学国学、古典文学、书画艺术的所谓的大红大紫的书画名家,
其实也有过度包装之嫌。这位名家其实才能平平,他的中国画人物画,不过是‘连环画的放大’。
他画来画去的老子、屈原、谢灵运、苏东坡、钟馗、李时珍等几个古人,都有如复印式的东西。
人物造型大同小异。他的人物画虽然是写实的,但其中不少连人体比例,结构都有毛病。
他的书法是‘有书无法,不足为式’,装腔作势,颇为俗气。他的诗不但韵律平仄有毛病,而且,
在内容上,不少是为了自我吹嘘而故作姿态,不足挂齿。”


这番话说得很好啊!切中时弊,即使把“有一位”直接换成“范曾”,我看也没有什么。
我是有幸瞻仰过范曾先生画作的,确如郭庆祥先生所言,难怪范曾坚持郭庆祥说的就是自己。
事实上,就书画界这种不良现象和风气而言,范曾不仅是个代表人物,而且亦难辞其咎。
我记得,早在范曾先生去国之前,社会上已经有了这种针对范曾及其画作的批评,
范曾先生如果并不健忘的话,应该也还记得。

当然,艺术总是见仁见智的,对艺术家常常也是这样。喜欢的,难免捧上天,不喜欢的,或许就贬入地。
这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以范曾先生的见多识广,似乎也不必往心里去。有权有势的,
可以喜欢你的画,夸你的画好;无权无势的,如我辈,也可以讨厌你的画,说你的画不好。
不能听到表扬就笑,听到批评就闹,别人说几句不中听的话,就闹到法院去,倒弄巧成拙了。

日前,中央电视台二套连续五期播出央视主持人王小丫与著名收藏家郭庆祥,著名画家石齐、
龙瑞就艺术品市场的诸多热点问题进行的访谈,一时成为行内外热议的话题。
这档名为《艺术品市场热点对话》的节目,就近年来文物艺术品市场中的热点问题进行了深入交流和探讨。
节目中,郭庆祥怒揭某些利欲熏心的所谓“当代国画名家”粗制滥造、简单重复、
自己造假等欺蒙收藏家血汗钱的卖画黑幕,引来主持人王小丫和石齐、龙瑞的重视。
节目播出后,引起艺术界广泛反响和公众关注,一些观点被称搅动了收藏界的“一池春水”。

某些画家不是为人民画画,而是为人民币画画

节目中,郭庆祥谈到的一次亲身经历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第一次发现某些画家不顾艺术品质量,
“不是在为人民画画,而是在为人民币画画”,是在1994年。那时候他刚刚涉足收藏界不久,
经荣宝斋的朋友介绍认识了一位画家,当时觉得这位以人物画“见长”的画家名气很大,
也对他的创作比较关注,当时预定了这位画家200幅作品,结果不到一个月,画家说有100幅可以交货了,
荣宝斋也给装裱好了。郭庆祥觉得很惊讶——— 创作速度这么快呀!于是,郭庆祥就和画家相约,
到其画室“观摩”了一下,结果发现,这位画家画画的过程,就像工厂生产一样,
先把100幅画中人物的形状都勾勒出来,然后再把100幅画中的人物的脑袋画出来,
然后再画100个身子……最后还有学生替他盖章……郭庆祥当时就觉得很震惊,
以前自己认为很神圣的艺术创作,竟然是这样……

在与王小丫的对话中,郭庆祥痛批一些所谓艺术家,“他们上了电视言必称唐诗宋词,
靠传统装点门面,最多不过算个好教师,绝算不上好艺术家。”指的就是这位“流水线”画家。
郭庆祥说,××名气那么大,可他绝对不敢在中国美术馆开个人画展,
因为他知道自己展出来的东西都是自我重复。

但郭庆祥表示不愿意公开××的名字,“提他名字我还抬举他了呢!”

某些画家卖画不求艺术品质,只讲尺寸大小

郭庆祥在节目中揭露的第二个黑幕,是某些画家按尺幅卖画,不求艺术品质,只讲尺寸大小的现象。
他谈到,曾经找有些所谓的著名的大画家求画,这些画家一接电话,先问要多大的画?要几尺的?
感觉就像买布一样,仿佛不是在买画。难道艺术是像买布一样,用尺来衡量价值的吗?

对郭庆祥的这个观点,许多书画界和收藏界人士都有同感。其实,论尺卖画从古到今一直是中国书画交

易的一种主流形式,当然,某些名家力作虽然尺幅小,但依然具有超高的艺术含量,但是,尺幅大的画作更

能吸引大众的关注,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画家论尺卖画,本来无可厚非。但是问题在于,当今的某些画家

,尤其是某些在市场中炙手可热的大画家、名画家,对创作过于随意,不论内容,不论创作的精细程度,把

尺幅大小看做画作价格高低的唯一标准。这样的思维模式,显然背离了艺术市场的正常规律,用一些网友的

话说,是“跑偏”了。

一些收藏者全靠专家鉴定,无异于赌徒

“我国现在根本没有鉴定家这一职称,但在艺术品市场上却常常出现所谓的鉴定家、鉴定证书,不客气

地讲,这就是欺骗。”在与王小丫谈到艺术市场存在的问题时,郭庆祥话锋直指艺术品拍卖、收藏中的怪现

象,并称其为“艺术怪胎”。

郭庆祥在节目中讲起一个真实的故事:“2008年春,我突然接到北京荣宝拍卖行打来的电话,称荣宝斋

拟退回我在1997年作价50万元送拍的白雪石、亚明的两幅大画,并让我退回50万元费用。理由是一些专家一

直认为这两幅画是假画。我听了非常高兴,那两幅大画现在远不止当年那个价格了,但当我去取画时,荣宝

斋又说什么也不给,说继续上拍了。原来,这期间他们拿着画去找白雪石,白雪石当即确认‘这幅画是我

1995年给郭庆祥画的唯一一幅新体裁的山水画,画上还画有几匹小马和羊’。”

郭庆祥说,有的所谓收藏家,连齐白石、张大千等大师基本情况都不太了解,却号称专收大师作品。“

前些日子,一个有三五年玩书画历史的北方藏家,居然花了数十万元买了一张很不‘严谨’的齐白石《花卉

》,明眼人一看就知有问题。熟识他的人既为他惋惜,也很直白地说这是早晚的事。原来这位藏家一向买画

都靠专家来掌眼,至于作品好坏,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有。”

郭庆祥认为,乍一听你会帮他骂那位专家不地道,可细细想来,这样的人能称为收藏者吗?明摆着这不

是在收藏书画而是在赌。“据说,这位收藏者这些年买画前很少自己亲眼看一看,只要专家说好,他就会斥

资买。说他是在赌博并不为过。与赌场不同的是,他把赌注全放在那位专家身上,自己一点辨别能力都没有

。这样把宝押在别人身上,买到假画也是在所难免的了。”郭庆祥感慨道:“像这样喜好冒险的收藏者在现

实生活中还真不少。”

媒体介入,有望净化艺术市场

通过央视经济频道的节目,郭庆祥说出了很多收藏者的心声,也揭露了绘画界的一些丑恶现象。节目播

出后,在艺术界和收藏界反响强烈。有人表示,王小丫与郭庆祥的对话虽然内容沉重,也令人感到很痛心,

但是如果从另一个方面来看,却是令人欣喜的——— 因为央视财经频道这样的主流媒体已经开始关注当代中

国绘画界和艺术品市场的核心问题,相信会对艺术品市场的净化起到一定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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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界传奇人物郭庆祥

1992年,酷爱书画的郭庆祥开始涉足艺术品收藏,经过多年的研究、积累,他在收藏界接连创造神话:

1997年,他用48万元买入傅抱石的《二湘图》,2002年在广州嘉德拍卖行以500万元卖出;1998年,他以180

万元买入一幅李可染画作,2002年在瀚海拍卖行以1000万元卖出;1997年,他在瀚海拍卖行买入徐悲鸿《立

马》,2003年在广州嘉德拍卖行以380万元左右卖出;2005年,吴冠中的《鲁迅乡土组画》和《龙须岛社之家

》均拍出639.2万港元,成为那次拍卖会的“双冠王”;2006年,吴冠中的《长江万里图》以3795万元的成交

价,刷新了中国内地油画最高纪录;2007年,吴冠中的《交河故城》以4070万元的价钱落槌,创造了内地当

代艺术家国画拍卖的最新纪录。有报道称,他卖画所得收益相当可观,大约在8000万元。当别人拥有一张吴

冠中的画就如获至宝时,他已经默默收藏了100多幅吴冠中的作品,随便卖出一幅就能赚10倍左右,被称为“

吴冠中作品的幕后推手”。

昨天,由《美术博览》与《美术天地》共同主办的“关注艺术批评”在上海作家协会召开。研讨会上,包括

毛时安、朱国荣、吴亮、郭庆祥等在内多位专家对于当下的艺术批评颇为不满,认为现在的艺术批评存在一

些不容忽视的问题,有的一味评功摆好,有的甚至被金钱和利益“绑架”。基于此现象,专家们呼吁文艺评

论界要尽快建立起一套批评体系,摆脱金钱束缚,写出真正有分量批评文章。

  当天的研讨会上,著名作家白桦、陈村,文艺评论家毛时安、朱国荣、吴亮、柯文辉、谢春彦,收藏家

兼评论家郭庆祥等二十余人出席研讨会并发表演讲。毛时安率先在发言中指出,他对近年来的艺术批评总体

感觉不满意,一些大名鼎鼎的美术评论家,写出来的文章实在是不敢恭维,基本上都是千篇一律、千人一面

的,大部分艺术批评文章缺乏个性和独到的见解。阅读他们写的评论文章,读者根本听不见评论者的心跳。

  谈起艺术批评,收藏家兼评论家郭庆祥大道苦水,因为他在报刊上发表了一篇批评某著名画家画画采用

“流水线作业”的方式,导致作品程式化,粗制滥造,自我重复。此文章发表后遭到大画家范曾的起诉,认

为他撰写的文章侵犯其名誉权,要求登报道歉,消除影响,并索赔500万。在郭庆祥看来,评论家写不出好的

批评文章,跟“面子”、“票子”、“案子”有直接的关系,“所谓‘面子’就是,大家都是一个生态链中

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相互的熟悉使得正常的评论很难进行下去;‘票子’当然就是红包评论,在金钱和利

益的绑架之下,评论家只说好不说坏,混淆视听,误导艺术品消费者;所谓‘案子’就是某些资历老的艺术

家,偏倚老卖老,批评的声音根本听不进去,你要敢批评我,我就告你诽谤、侵犯其名誉权。”郭庆祥说。

在郭庆祥看来,他此前对范曾的批评是中肯的,并没有进行人生攻击,“范曾批量‘流水线作业’早以是业

界是公开的秘密,仅‘钟馗’这一个题材,他就能画出十几幅在构图、用墨等表现手法方面严重雷同的作品

。现在我批评他,治病救人,他应该感谢我才是,结果反成被告。假如艺术家都像范曾这样,那艺术批评怎

么能顺利开展呢?” 郭庆祥说。

  基于此,郭庆祥鼓励评论家们在进行文艺批评时,要有一点安全的冒险精神。安全是要保护饭碗、保护

脑袋;说冒险就像看杂技,眼看着玩杂技的人就要掉下来了,但其实没有关系他能安全着陆。此外,要想成

为一个真正的艺术批评家,首先要过的就是“面子”关和“票子”关。郭庆祥认为,由于听不到艺术批评者

中肯的批评,导致现在的收藏者在判断某件艺术品是否有价值、价值究竟几何这个问题上找不到方向,盲目

跟风吃亏上当者大有人在。

  艺术评论家吴亮表示,现在的美术界是个名利场,机构可以通过金钱取得话语权,这样导致了真正批评

的失语,有句俗话叫“不能坏人家生意”,画家的身价变化会直接影响藏家和机构的利益,所以就听不到坏

话。

  作家陈村和白桦是本次研讨会上少见的作家。因为现场多谈论的话题与美术有关,陈村当天并没有发言

,只是拿着相机忙前忙后地为专家们拍照。白桦在发言中指出,他对美术界很熟悉,各派的画家朋友都有。

“我的印象是,早些年跟他们交往时,觉得他们非常可爱,可后来渐渐地就不那么可爱了,这是我的直感。

”白桦说,他从他个人的角度出发,给文艺评论家们提三点建议,一是希望评论家敢于肯定和敢于否定;二

是敢于说喜欢或不喜欢;三是不拿红包拿版税。

麦绍超点评:
总的来说:郭庆祥说出了一些“事实真相”,
而,范曾按“市场需求做事”也不是全错。。。

所以,“我们不要被艺术愚弄,每个人都须要不断提高自己的审美能力。。。
不要被“大师”“美协”“馆长”。。。之类东西“迷惑”。。。
也许你天价收藏的只是“一些有价无市的东西”。。。
即使是有市,也只是“圈子几个人的炒作”。。。
请不要到处谈“艺术价值”,误导别人。。。
因为这只是一些“笑话”。。。
随着时间的到来,
自然会有一些“上当者”说出“真相”。。。

“我们也不要愚弄艺术,有些人不懂“真正的艺术”。。。
认为很多人模仿的东西就是“好东西”,就是“艺术”。。。
这其实是“没有创造力的人”的行为。。。
请不要“大声说艺术”,你只是在解释“你的合法偷窃”。。。

但我们不要反对“一个坏人”变成“一个好人”。。。

我们要学会“包容”,共建一个“和谐的社会”。。。
我们要知道“每个人的活着,都有一种责任”。。。
我们“不要将错误的东西,带给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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