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发改委对外经济研究所所长：张燕生）



全球经济失衡的根源是南北失衡

我是来这儿给大家汇报一下，也就是我最近关于全球失衡和再平衡的研究的一些心得，因为是个人的一些研究心得，中间有很多东西是不成熟的，片面的或者是徒步的，因为谈出来以后，主要是供在座的，我们的学长、师长和我们的同学们参考。

　　因为大家知道为什么我想谈这个问题，因为今天，大家知道这是G20首尔峰会的第一天，而我们的首尔峰会谈的最多的议题，就是关于当前危机中间表表现出来的失衡，以及失衡调整的责任，相关的一些问题，因为我就想把这个问题拿出来，把一些初步的一些研究想法向大家汇报一下。

　　第一个问题，我想还是谈一下失衡，那么谈到失衡，马上就会涉及到失衡的标准，就是究竟我们说全球经济失衡谈的是什么？

　　那么在国际的学术界，一般的讲说全球经济失衡，主要是讲全球经常项目失衡，也就是全球经常项目的差额，发生了系统性的偏差，我们大家什么叫经常项目，对吧。我们脑子里会有一个国际收支的平衡表，国际收支的平衡表，我们会有三个基本项目，第一是经常项目，我们一般经常讲一般项目，代表一个国家实际资源的净流动。顺差，代表着净流出，逆差代表着净流入，它代表着本国跟其他国家，世界其他国家实际资源的这种交易的这个头寸。

　　那么另外一个衡量的标准，也就是外汇储备余额。也就是如果你的外汇储备增长的比较快，那么国际商它就会认为你是不是应该承担调整的责任，要不你应该扩大进口，要不你的货币应该升值，要不等等等等，是吧。

　　那么这个地方，实际上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就是有三个问题一直使我很疑惑。

　　第一个问题，也就是本轮的失衡，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么我的看法是从1990年开始，那么1990年开始的失衡，它跟二次泡沫有什么关系，IT泡沫，金融和楼市泡沫，跟两次泡沫是什么关系，跟两次危机是什么关系，和亚洲金融危机，美国金融危机有什么关系？跟我们的的背景国际产业战役，新科技革命，经济全球化有什么关系，这是我们要思考和问答的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因为现在全世界都把中国推到了风投浪尖，那么我们就要讨论一个问题，2002年以来，中国的经常项目顺差，和外汇储备快速增长，在供给端，究竟适合我们供给端那些因素和关系，和中国加入WTO是什么关系，和中国最近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生产率的增长有什么关系，那么从需求端来讲，我们的顺差的增长，我们的外汇储备的增长，和美国的泡沫以及美国的虚拟经济的失衡，有什么关系？中国能够在多大程度上消耗我们的储备，消耗我们的顺差，就这笔钱是可花的吗？

　　第三个问题，也就是我们谈到失衡，那么失衡就会出现一个问题，就是为什么这一轮的失衡，会出现发展中国家，也就是穷国的顺差倍增，富国的逆差倍增，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如此系统性的偏差，为什么会出现新兴经济体的外储倍增和发达国家的进负债倍增，咱们富国借钱，穷国成了债权穷国有顺差，对吧。我们总是把顺差看作是竞争力的结果，这个世界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因此这些问题我们都要回答，不然的话，那么我们下一步就会应对这个问题的，那么这些问题应该时间关系，我相信我不知道我全部回答，我只是把我准备的问题给大家做一个汇报。

　　那么刚才我讲到了，为什么会出现失衡的系统性的偏差，也就是去国的顺差，我们看上面，也就是发展中国家和新兴经济体的顺差，从2003年以来出现了一个快速增长，而发达国家从2003年以来，它的逆差出现了快速增长，我们知道我们胡总书记对这个问题的判断是什么，也就是说国际对这个问题的判断是全球经济失衡的根源，是南北失衡。某种程度下，它是全球化，全球化过程中所产生我们叫贸易自由化，金融自由化，投资自由化，与经济发展所出现的失衡，对吧。你要不是这样的失衡，怎么可能会出现南北和发展，和发达国家之间系统性的这种失衡的偏差，我们再看一看危机前，我们谈经常项目，危机前，2007年8月前的期年，应该是2006年，是2007年8月是次贷，2008年的9月是转化为金融危机。那么它的基期，也就是前年的我们说危机的顶风应该是逆的。那么我们看看顶风时的逆差是什么，我们可以发现，2006年的全球的经常项目的逆差，美国占到了60%，美国的逆差创历史记录，达到了八千亿美元。

　　我们说顺差是什么？我们顺差能够看到四个经济体，第一中国，中国的顺差是2006年是多少，是2533亿美元，对吧。我们看到了吧，太高了。2533亿美元，对吗，看2006年，那么第二名是谁，就是仅仅比我们不少不到20亿美元的顺差的经济体是中东，它是2521亿美元，第三名的是谁，那么第三名的话，我们会发现是德国，德国是1902亿美元，第四名是谁，第四名是日本，日本的顺差是1705亿美元，对吧。我们看到，逆差主要是美国有八千亿，顺差主要有四个经济体。

　　我们说这四个经济体，对世界做了什么，我们知道中东给世界提供了石油，中国给世界提供了农民工，日本和德国为世界提供了制造，美国呢，对吗。美国呢，我们后面都会一点一点讲，因此我们会发现这个失衡是很有意思的，因此有些人讲，失衡中国人要负主要责任，实际上我们会发现实际上失衡是由四个经济体组成的，那么这里头有一些很令人疑惑的地方是，我们看一看经常的项目，也就是看一看美国的经常项目，从90年到09年，左边的图是美国的经常项目的逆差，右边的图是美国的经常项目逆差占GDP的比重，我的问题是我们可以看美国的经常项目的逆差是从什么时候快事迅速的增加的，是从1990，对吗。

　　也就是说我们会发现，本轮我们说全球的失衡，从美国这一端，也就是逆差向这一端，我们会发现美国的逆差的增加是从90年开始，我们知道90年翻越发生了什么，90年翻越发生了美国的IT革命，和美国新兴期的周期，美国的IT革命，和美国的新经济周期，拉起了一轮美国经济的繁荣和它的进口的快速增长，对吧。那么我们看一看中国，我们说中国什么时候我们得经常项目的顺差增加了，我们看左边的图能够看到，中国的经常项目顺差1990年一直到2004年，我们的画了三个竖的轴，第一个是亚洲金融危机，第二个是中国加入WTO，第三个美国金融危机，我们会发现，中国的经常项目顺差是从03年才开始出现了一个快速增长，对吗。而我们会发现本轮的失衡是从90年开始的，那么从90年一直到03年，实际上我们会发现，这个失衡主要是逆差端，用泡沫创造的一个需求，或者我们叫全球性的非理性的繁荣，最后拉动了进口，拉动了需求，拉动了美国的经常项目为底差，对吧。

　　因此，我们会发现当时社会首尔峰会，包括首尔峰会前，包括首尔峰会中，我们都会发现有太多的人在谴责中国，但是我们看看事实是一个什么样的事实，对吧。那么剩下的国家，那么就是日本，是吧。那么日本的话，我们会发现它也是顺差，顺差这一端，那么日本的话，应该讲从他它的经济来讲，从90年2月，日本就为美国的花园广场协议买单，就陷入到长期经济停滞，到今天都没有从中间摆脱出来，对吧。其实我们可以发现，从经常项目看的话，我们能够看到这样一个故事。







中美之间的不平衡是全球分工的结果

那么第二个我们说失衡的指标，是外汇储备，那么是90到09年的外汇储备，那么这个外汇储备，我们能看到什么，对吧。我们能够看到跟我们经常项目非常像的一个变化，也就是一直到03年，中国的外汇储备，都是基本上是非常缓慢增加，是吧。什么时候中国的外汇储备快速增长，仍然是03年以后。对吧。

　　我们会问自己一个问题，为什么03年以来，中国的外汇储备会快速的增加，中国的经常项目的顺差会快速增加，对吧。那么这是汇率，那么这个汇率也是非常非常有意思，对吧。也就是这个汇率，我们会看到，从美元的汇率来讲，我们会发现，也就是说它从1980年到1985年，它实际上是经历了美元危机，对吧。这场美元危机，也就是美国为了走出滞胀，搞了一个供给端的结构改革，那么美国的供给端的结构改革的核心，就是大幅度降低美国企业的税收负担，大幅度减少政府对经济的干预，大幅度的调整政府财政支出的结构，也就是增加军事研发的投入，减少教育和社会公共财政。

　　那么这场供给端的革命，或者供给端的调整，为美国带来的巨额的财政赤字，美国为了为财政赤字融资提高了利率，提高利率全球资本流动美国的同时，美元从1985年，80年到85年，美元连续升值了5年，升值幅度是多少，升值幅度是30%多，对吧。然后这场改革改不下去了，在85年开了花园广场，达成了花园广场协议，这个协议的本质就是日元要升值，要帮助美国摆脱它的困境，改革困境，我们就说美国人生病的时候，他总会让别人吃药，那我们看一看日本吃药以后的结果是什么，我们会发现在这个黄色的线是日元的汇率，日元的汇率我们会发现，也就是日本从1985年的花园广场协议以后，它持续的升值，对吗。

　　那么持续升值，我们会发现这个升值的过程，实际上是日本的人均GDP和美国的人均GDP迅速的缩小差异的事情，在80年，日本的人均GDP相当于美国，相当于多少，大致上应该是相当于63%到64%左右，对吧。那么这场升值周期和日本贸易摩擦周期接触是接触在什么时候，是1985年到1995年，1995年也就是日元升值的一个最低的点，在这一轮上，日本的人均GDP是多少，是美国的1.5倍，对吧。

　　但是我们说到现在人均的GDP相当于美国的多少，也就是美国人均GDP的87%左右，你会发现整个过程，实际上来讲，也就是美国调整中间的失衡，在上个世纪实际上日本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么现在，我们说全球失衡，中美之间的摩擦又开始兴起了，美国的美中，经济安全评估委员会提交美国国会的一篇很有份量的报告，它是怎么讲的，它的第一点就讲，这场危机的根源是在于失衡，失衡的责任，中国和美国各自应当承担一半，对吧。当前不有这个舆论吗，美国人消费太多，是因为中国人储蓄太多，美国人进口太多，是因为中国出口太多，对吧。那么实际上来讲，我们会发现当前的这个关于全球失衡的国际学者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判断和分析。

　　那么其中，我们有一个基本的看法，就是中美之间的不平衡，是全球化所带来的全球工序分工的结果，全球工序分工，我们会发现它会导致全球跨国公司内部贸易的后道工序，会用投资的方式转移到中国，在美国前一段时间有一个学者中间和国会的议员中间，和政府官员中间会有一个说法，说中国根据美国海关的统计，根据美国海关的统计，06年中国对美高技术的顺差超过全世界的总合。

　　因此，当时美国就产生了一片恐慌，说中国不但是纺织箱包、机电、重化，在全球取得顺差，而且高技术的顺差超过世界总合，超过世界顺差的总合，高技术顺差的总和，后来我们跟美国的USATC，就是美国的国际贸易委员会，也是还有一个是我们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我们做了一项合作工程，用美国的数据，用美国的研究，合作研究的结果是1995年到06年，中国高技术产品对美的出口，95%是加工贸易产品，90%是外商投资企业完成，而且美国对华出口的高技术，和中国对美出口的高技术，同一个税号，单位价值可以差异几倍到几十倍。

　　也就是我们会发现的，中国对美的出口，实际上是全球化的结果，90%的高技术是外国投资企业生产，那么美国要求要平衡贸易，美国计划是用什么平均的，是用农产品。我今天上午还问美国的国际贸易委员会前主席，我说你们用农产品平衡贸易，你们是六七百万美国农民，我们有六亿中国农民，你们所获得的贸易利益，是有利于你们六、七百万美国农民，但是它会伤害六亿中国农民，中国农民的利益。

　　我说究竟哪一个人权更大，我说中国最希望进口的是你们的优势产品，高科技。但是你们不愿意出口高科技，你们只愿意出口被美国，被韩国，被日本，也就是对每一个国家都是最敏感的农产品贸易，我说你们就用这样的方式来平衡中美贸易吗？也就是我们会发现，实际上来讲，也就是中美的贸易，我们会发现实际上，首先它是一个全球化的结果，它是一个全球分工新格局的结果。也是美国对华不公正贸易的结果，这是我们一直到今年上半年中国的经常项目的顺差。

　　我们能够看到什么，我们能够看到中国的经常项目顺差中，贸易顺差所占的比重持续下降，投资收益的比重持续上升，这是我们的贸易顺差，我们的贸易顺差我们能够看到谁，我们能够看到加工贸易的顺差，是我们总顺差的135%，也就是跨国公司内部贸易的顺差，是我们总顺差的135%。则从这个角度来讲的。

　　实际上我们说中国的贸易顺差，是全球化的结果。但是我们下一步应该进一步的扩大一般贸易进口，来弥补跨国公司内部的贸易顺差吗，所以这些问题的，我们都发现都存在着很多的矛盾，这是我想讲的第一个问题。







世界经济目前的复苏建立在制造泡沫的基础上

第二个问题，我就想讲一下影响，也就是这个失衡，究竟是对我们的世界产生了什么影响，那么关于其他的东西我就不去讲了，也就是我们确实发现，这场危机把世界分成了两个部分，一个部分我们说是重灾区，主要是欧美，另外一个部分是波及区，主要是新兴经济体，那么危机的这场重灾区欧美，现在的复苏主要靠什么，一个是靠分发货币，也就是量化宽松的货币政策，用制造在别的国家制造泡沫经济的方式来实现他们的经济复苏和增长。

　　另外一个方面就是靠出口，也就是在一个全球的需求的蛋糕，不断缩小的情况下，美国要拿出更多，奥巴马提出来了，5年美国的出口要翻番，要在每一个产品，每一个市场，每一个行业，美国要寸土必争，要打开对方的市场，这是奥巴马的话。

　　因此，我们会发现，实际上目前也就是这个形势，实际上是非常不容乐观的。而且这场危机也大大挤压了中国，调结构，转方式，惠民生，促改革的时间和空间。

　　那么从影响的角度来讲，我们会发现前两轮泡沫经济，都伴随着美、日、欧宽松的货币政策，也就是利率持续的下降，第一轮持续下降带来了一个IT泡沫，第二轮泡沫下降带来了一个金融和楼市的泡沫，现在美、日、欧的利率又都是接零，或者是接近这个领域。而且在搞第一轮，第二轮，现在还继续搞第三轮，量化宽松的货币政策，那么它会给世界带来什么？

　　那么我们会发现它会带来整个的美国的国民经济的负储蓄，它会带来全球性的能源、资源、价格的紧喷式的上升，对吧。也就是我们看一看这张图，我们觉得非常有意思，这张图是全球原油的价格，和全球铁矿石的价格，我们看全球的原油价格，从90年到03年，全球的原油价格是稳定在22美元到28美元一桶的水平，从03年开始，全球原油的价格出现了紧喷式的上升。

　　也就是我一直在想，哪来的一股需求的冲动，能够把全球的油价从22美元到28美元一桶的合理均衡的价格区间，一直打到147，当年的高盛的报告，要不是危机，次贷危机的发生，当年高盛的报告是要达到200亿斤，是什么东西，全球的铁矿石价格从90年一直到03年，都是稳定在20美元到30美元一吨的水平，于是我老问自己，我说铁矿石的价格长期低迷，铁矿石的红求关系长期是供大于求，也就是说求着你去买铁矿石。

　　怎么从03年以来，它就出现紧喷式的上升，一直打到180美元一吨以上的水平，什么力量能够把这个需求，全球的油价和资源价格打上去，我们会发现跟全球油价走势很像的是美国的资产证券化。是美国的所谓的金融创新，金融的杠杆，对吧。你会发现这个杠杆从03年开始出现了一个紧喷式的往上拉，拉起了一场全球性的非理性的繁荣。最后拉起了全球的进口和投资的高涨，全世界都认为，我们的宏观管理有多么优秀，我们的GDP跑的有多快，一旦陷入危机，冰岛倒下，希腊倒下，一个一个国家陷入困境。

　　我们说究竟什么样的力量，把这个世界给推到了这么一种状况，对吧。中国过去我们说潜在GDP是多少，八到九。在这一个区间，03年到07期间，中国的潜在GDP是多少？悲观一点的就审慎一点的学者说10%左右，乐观一点的学者说绝对是高于10，长期均衡趋势界是高于10，你说这样的情况正常吗。

　　美国的潜在GDP在IT革命前是2.5，先经济繁荣期间达到了多少，达到了3.5，泡沫经济实际它达到了多少，4以上，对吧。那么什么东西能够把美国的整个这套金融给打上去，我们能够看到房价，这是一场楼市的泡沫，拉起了一场金融的泡沫，这个房价我们会发现从90年开始，美国的房价年度平均水平就没有降过，2000年上半年美国的GDP高达6%，下半年美国的GDP直线急剧跌到了1.6，但是你看美国的房价跌了吗，没跌，暴涨。历史

　　2001年IT泡沫破灭，IT泡沫破灭产生了全球投资恐慌，2000年全球的FBA直接投资，直线跌到了53%，从1.5万亿跌到了不到8000，而且一直跌到了04年，但是你会发现全世界的投资出现如此极度的恐慌，一直恐慌到04年，但是你会发现美国的房价跌了吗，仍然是在往上拉，从02年开始美国的家庭的负载率呈两位数的急剧上升，也就是美国的家庭在放肆的借贷消费，美国金融结构的信贷的增长率呈两位数的上升，这个金融杠杆怎么造成的，这个金融泡沫怎么造成的，对吧。当一个世界第一大国，这么样的往上拉的时候，这个时候它所创造的这种巨大的需求，既害了美国，也害了世界。

　　那么这才会我们中国的外汇储备从02年开始，出现了紧喷式的上升，这上升，一个就是全球投资中国，从刚才我讲的，从供给端看好WTO以后的中国的前景，全球投资中国，从需求端来讲，全球的泡沫经济，拉起了需求，那么这个需求的满足，最后是投资中国，在中国生产，中国组装，中国出口，拉起了中国的也就是我们讲的双顺差，拉起我们的外汇储备。

　　也就是从03年到07年，那么这个急剧外汇储备上升，从07年开始，每年要增加4000亿美金，中国人怎么办？进口，一年要4000亿美金的储备资产的增加，你要进口多少，也就是刚才我讲的，你要用大量的一般贸易的进口来弥补跨国公司加工贸易的顺差，你对国内产业的冲击有多大，你走出去对外投资，也就是我们讲金融组合，我们的中投的前几级，大家都看到了，我们搞直接股权投资，我跟有关领导主管负责的同志讲，谈的时候他就讲，他说燕生，说实话，我们没有人才，我们没有经验，我们没有主题，我们没有实力。

　　在这种情况下，你要逐渐的往上闪名字，你中国今后有着很大的潜在因素，因为时间给我们留下了太多了，我们知道学习曲线，对吗，学习曲线是时间的含义，经验积累是时间的函数，可是上帝也就是在这个阶段，完全没有给我们留下经验，对吗。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也就是把中国在这个阶段推到了失衡，应当讲，我们是这个失衡的最大的受害者，那么这个阶段，我们会发现美国也出现了一个长抽象的制造业持续下降，金融和房地产持续上升的结构性的变化，虽然说美国的制造业在全球的比重并没有下降，美国的制造业的竞争力并没有下降，但是它的产业结构中间的比重是持续下降的，因为我们知道全球制造业的比重下降，幅度最大的是欧元驱合日本，因为美国毕竟在这个时期有IT革命。

　　另外一个，我们会发现从长周期的角度来讲，美国的出口占世界出口的比重，从1948年的22%，一直下降到现在8%以下，也就是美国的出口，长期持续在世界出口的比重是下降的。那么美国的这个产品的出口，都到哪儿去了，我们看看全球三大网络东亚、欧洲和北美，三大生产网络的对外金融资产的结构，我们能够看显然的看到，美国再三大生产网络中，它的股权投资是最高的，它持有我们亚洲人的股权投资，高达71%，我们亚洲人持有他的股权投资只有14%，而中国将近4万亿美金的对外金融资产，我们的股权投资只有6—7%，这两个的区别是什么？

　　也就是说我们的对外金融负债是三资企业的投资，它的资产净收益是高达21%，可是我们要买10年期的美国国债，不算货币升值贬值的比例，也不算通胀的损利，名义汇报也就是3%，这就是区别。也就是我们会发现美国的出口并不是从美国出口，而是从全世界出口，它已经完成了美国的全球生产体系，就像它完全了全球的货币体系是一样，但这场泡沫经济也害了美国。

　　我们看美国专利局商标据的数据，我们能够看到什么，我们能够看到2000年到2006年，也就是这场金融和楼市泡沫期间，我们可以看到美国所有技术领域发明专利的升起的增长都呈现出20%以上的下降，什么概念？

　　也就是美国的钱，美国的人和美国最好的要素，都进入到了金融，都进入到了华尔街，都进入到了房地产，很少有人在这个泡沫经济时期，还能够坚守科技创新，从这个角度，我们再画整个一个OECD的图的话，我们能够非常明显的显示出过去的10多年，OECD国家，高技术制造业是长期持续下降的，也就是泡沫实际上也害了这些国家。

　　因此奥巴马就提出了一个叫岩上升，岩上升之路的概念就是，下一步美国调整的方向是，要把美国经济这个大厦要从前10年建立在虚拟经济沙滩上，要重新回归更改，回归到坚实的岩石上，也就是回归再制造，再出口，再创新，回归根本。我们会发现这场危机，白宫喊出的口号是不要浪费这场危机。也就是用这场危机在短期实现复苏，在中期创造就业，在长期调整它的结构。

　　因此的话，我们会发现下一步的话，也就是这场危机以后，实际上对我们来讲，仍然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中国的代工模式需要变化

那么中国，因为中国，我们毕竟是这场危机的波及区，我们不是重灾区，我们仅仅是受到危机的波及，在危机的波及区中间，我们的基本面是最好的，对吧。那么我们的基本面是最好的，那么从长期看，我们面临着什么问题？

　　那么首先，第一个问题也就是人们讲的刘易斯的拐点，什么概念，也就是我们已经从劳动力无限供给，进入到劳动力有限剩余的结果，我们现在听到最多的话是什么，是用工荒，是涨新潮，对吧。用工荒，我们说荒到什么程度，用工荒我们会发现，也就是我们现在，也就是我的现在的很多这方面的专家会告诉我说，说燕生，我们现在可以转移出来的农村剩余劳动力只有5千万，多一点的说8千万。

　　我们说一年，我们会转移1千万，从农业、农村转移到非农产业，那么这些我们的这种有限剩余的劳动力，多少年就转移完毕，10年左右，那么我们再看看我们的薪水，我们会发现，我们的最低工资标准在浙江上升了60%，在上海上升了50%，在珠三角上升了30%到50%，在江苏上升了将近30%，我们问自己，说我们的涨新潮是临时的还是今后会成为一个长期的趋势，可能是一个长期的趋势。

　　我们再看一看跟我们的竞争对手相比，也就是我们会发现，我们的工资我们土地的价格，我们的电话费用的价格，我们的网络月租费，我们的电费，气费，我们的运费，油费，跟我们的竞争对手相比，我们的更贵。

　　我们进入到我们的一个要素成本持续上升，而我们的竞争对手，他们的价格依然低，我们知道在15岁到34岁的年轻人之间，印度绝对人数比我们多，就年轻人他的绝对人数比我们多，他们的年龄比我们轻，我们的工资和成本远低于我们，那么现在已经开始出现大量的国际资本开始投资孟买到德里，工业带的基础设施，这个过程持续下去将会很多程度的改善，德里到孟买工业带的基础设施，一旦这种基础设施改善了，这将近4亿印度的年轻人就会参与国际分工，他们参与国际分工以后，中国的低成本的竞争优势，恐怕就要告一段落。

　　那么对中国人来讲，低成本竞争优势告一段落，我们新的竞争优势是什么？我们现在说的另外一句经常说到的话，就是大学生就业难，我们在谈的的大学生就业难的时候，我们谈的太多的是教育，教育存在的问题，劳动力供给存在的问题？在我们看来，大学生就业难主要难在劳动力需求上，我们有多的工作岗位的创造，都是为农民工创造的，都是低端的工作，我们没有为大学生准备好足够的，有着较多人力资本密集的工作岗位，原因就是我们的经济结构，我们的产业结构，都是低端的，下一步怎么一办，对吧。

　　我们说过去我的价格低，我现在贵了，我现在就能做的更好，我们知道从过去便宜和低端要想进入到好，进入高端，这个坎是非常非常难以预想。

　　因此我想讲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下一步面临的很大的问题，也就是我们代工的模式，下一步是需要变化。也就是我们知道我们有两种模式，一种模式我把它称为是领孩子，领养孩子，就是别人人生的孩子，长的孩子，培育的孩子，好的500强的我把他领进来，对吧。领到我们家里来以后，我主要是用农民工为他们提供廉价的劳动力，提供廉价的产地，提供廉价的环境，提供廉价的各种要素，让领来的孩子，对我这个养父母能够认同，能够留下来。

　　但是我们知道，这种代工的模式，一旦有新的人给这个领来的孩子更好的条件，这个孩子就会像候鸟一样飞走，那么还有一种模式，我们就叫养孩子，也就是我们经常讲的内生性的市场经济的因素，尤其是我们的民营企业，和我们国内的这种靠市场竞争打拼起来的孩子，对吧。

　　那么这些孩子可能淘气，可能说假话，可能动不动就会偷我们家的东西，有着人类所有的一切的缺点，3岁的时候有3岁的时候的缺点，5岁的时候有5岁的缺点，对吧。

　　因此中国下一步的，也就是这种代工的模式，这种靠领孩子来发展的模式，下一步要向领孩子的这个部分，要把这孩子养家，要把这500强扎根，另外一个方面，核心的问题就是要把自己的孩子养活好，对吧。那么要把自己的孩子养好，怎么养，也就是我们突然会发现，过去领孩子是别人养，突然要自己养，突然会发现我不会养孩子，对吗。也就是这场危机，我们会发现，一旦外销困难的时候，产品会转内销的时候，我们会发现什么，我们会发现国内的引商环境，突然会发现跟国际的引商环境差的很远，突然会发现过去是靠跨国公司的采购体系完成我们的出口，使我们成为世界第一出口大国，一旦要自己养孩子就出现，自己没有渠道，而且自己出口的东西到亚非拉的东西，往往会出现假冒伪劣，而不是像领来的孩子，到发达国家市场上，中国产品是价廉物美，你突然会发现一旦要自己养孩子，一旦要有一个自主生产的模式，对中国是一个巨大的转变。

　　也包括我们如何能够实现，我们叫过渡消费劳动力的模式，能够转变到集约化消费劳动的模式，从一个过去靠价格战，来扩大自己的这种价格战的这种战略来发展，能够转变到我们叫差异化战略，能够从模仿走向创新。那么我们突然会发现，中国下一步，实际上我们是面临着一个巨大的转变，那么现在我们会发现，从我们的角度研究，我们研究所的一些研究员，我们研究时我们会发现，目前我们从技术创新方面我们面临三个方面的问题。

　　第一，我们规模以上的工业企业自主研发的能力很弱，弱到什么程度，也就是全国有安利之初的企业，也就是7%左右。而且我们会发现从研发强度来讲，国企研发强度高于民营，民营研发强度高于外企，从发明专利的角度我们会发现，发明专利高度的其中在少数的央企，和像华为这样的技术新企，我们会问自己，华为是可模仿的，还是不可模仿的，华为的模式是一个通例，还是一个特例。

　　我个人的观察是，华为的模式很难模仿，很难移植，原因很简单，华为之所以能够走向创新，华为有好顾客，也就是有对价格并不是非常敏感，但是对技术和性能非常敏感的顾客，我们会有什么样的顾客，就培养什么样的企业，那么下一步这整个的环节怎么变。

　　我们知道创新有三大体系，一个是国家层面的，我们讲两弹一星，第二个我们是大企业层面的，我们讲高铁大飞机，第三个层面我们是小企业层面，那么这些小企业，我们突然会发现，这个层面上，我们整个的创新体系，我们整个创新的平台，和我们整个创新的环境，对他们不支撑，就产生第二个问题。

　　也就是我们会发现，我们创新资源最多的地方，像北京、上海，我们的创新环境并没有培养出一批能够挑大梁的自主型企业，我们说我们的民营经济和市场竞争环境最好的浙江，我们会发现那些民营企业，要想往上面走一步，转级生机，要突破它头上这个天花板，比登天都难。他们就是忽悠他们这个房地产，他们就忽悠他们去做资本经营，他们要想坚守实业很难。

　　那么创新环境，我个人认为，相对好的地方，是深圳，但是深圳创新环境为什么好？我们对它总结、提炼和真正的了解很少，为什么在深圳有一定的创新，为什么，我们总结的很少。

　　第三个就是，我们前30年的用市场换技术，用FDA的方式，想获得我们的技术进步，和技术创新，我们会发现直接的技术外销效果不显著。怎么办？

　　那么从韩国，我们看韩国经济发展的历程，我们能够看到，也就是你会发现在韩国从60年代到90年代，它经济高速增长的时候，我们会发现技术贸易的作用是有限的，FDA的作用是有限的，我们会发现韩国的经济高速增长过程中间，进口都发挥了作用，是支配性是主要的。

　　那么中国，应该怎么来解决我们目前面临的这些问题，使我们能够由过去的便宜到好，完成这个模式的转变。那么第三个就是我们的摩擦，现在也就是中国和世界贸易的经济的关系，目前这种摩擦是在加剧的。这种摩擦，我们会发现，从产品，我们已经从过去纺织、服装、箱包、鞋帽、玩具，也就是传统出口竞争优势部门的摩擦，已经转移到了我们叫做钢铁有色机电化工，也就是我们刚才说的传统部门的摩擦，也就仅仅占到8%左右，也就是我们10多年来，我们的产业结构已经从轻加工制造，转向了重化工业，我们跟世界的矛盾和冲突也上升到了重大地步。

　　下一步，今年10月15号，也就是上个月，美国队中国的新能源产品补贴政策启动301调查，对中国的风能、太阳能，高效电池和新能源汽车提出了这种301调查，也就是你会发现，下一轮的中美和中国世界的摩擦，开始转向了新能源，新材料，也就是这个新兴的能源。

　　那么，现在我们和世界发生摩擦的工具，我们也会发现，已经从前30年的我们叫反补贴，反取消，技术，技术贸易壁垒和保障，和特殊保障措施，也就是从这种常规性的贸易救济措施，我们现在会出现，已经开始一步一步的转向了以国内的产业政策，自主创新，政府采购，进口替代，和你的劳工权利，环境标准，

　　在一次中美经济学对话的时候，当时我就问我们的美国同行一个问题，我说你们现在压我们要承诺，我们的自主长信，我们的政府采购，要对境内所谓企业一视同仁，我说我们现在正在完成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也就是从实现从要素投入支撑的增长，转变到要素生产率增长支撑的经济增长，那么这个变化中间，我们最弱和和处于幼稚阶段的是什么，就是自主创新，就像3岁的孩子，但是你们非要我们要承诺，我们3岁的孩子要弄你18岁的壮年，要公平竞争，在一个平台上竞争，我说这难道公平吗，我说你攻击我们，政府采购排斥你们，我说你看看我们中国，政府采购的产品，哪一个干部坐的汽车不是国产的奥迪，国产的奔驰，国产的宝马，不都是合资企业的产品吗。

　　我们看看，我们研究所这个方面我们做了很多的研究，我们发现，也就是说我们的政府采购，这个实际的产品中间，充斥着合资品和进口品，但是你还要我们进一步的开发，所以从这个角度我们会发现，这个摩擦，也就是你会发现这个工具已经到了你的国际的竞争竞争处，也就是这个较量，你会发现已经从通商领域进入到你国内政策里边，即使这样，我们可以发现，这个刍秣还批评到，说奥巴马政府是治标不治本，他说对中国清洁能源产品补贴的调查，也就是我刚才讲的301调查，他已经过时了，他认为操纵汇率才是实质性的问题。

　　因此就出现我们这次峰会中间的，就关于这个汇率问题，以及试图提出一个数量的标准，也就是经常项目的顺差占GDP的比例不能超过4%，这样的标准。那么实际上根据中国，我们05年的人民币汇率升值的情况来看，也就是07年到08，我们人民币的汇率升值，大部分升的，年度的升值幅度是6%，但是我们会发现，当我的人民币升值6%，如果仅仅升值，我们看到什么，我们看到企业提高效率降低成本，创新产品，更新设备，调整产品的价值率，也就是我们可以发现，出口的价格指数，由改善和上升这么一个过程。

　　但是如果人民币汇率升值6%，加上劳动合同法，提高劳动与成本的10%到20%，再加上土地成本上升，煤电油运成本的上升，其他要素成本上升，我们能看到什么，再加上政府的各项政策，我们会出现，07年3月，三季度，到08年三季度，也就是本轮美国金融危机，对美、日、欧实体经济产生实质性损害之前，中国对美、日、欧的出口，以及大幅度下滑，以及下滑到只有美、日、欧，平均进口增长速度的一半。

　　那么我们会发现，实际上来进，这个汇率的调整，它的前提是不能够对本国经济和出口产生实质性的损害，因此它一定是一个渐进的过程。所以我跟我们国外的同行就讲，不要忘记中国是一个转型中和发展中的经济。





国际收支的结构调整迫在眉睫

那么第三个问题，也就是我们下一步国际收支的结构调整，也是迫在眉睫。那么也就是说我们的国际收支结构调整，也就是刚才我讲的，当我的经常项目从93年以来持续是顺差的情况下，就代表了我的实际资源长期的净留出，我用我的资源生产的产品，卖给别人，却没有换回同等数量别人的实际资金，那么这种情况，我个人觉得是应该改变的。否则的话，我们的环境的紧张，我们的资源紧张，我们老百姓生活紧张的状况就很难改变。

　　那么第二个就是我们的对外金融资产，也应当进行再配置，也就要刚才我讲到了，将近4万亿的美金的对外金融资产，应当持续提高我们的股权投资比重。

　　那么第三个，也就是我们外汇储备资产管理的多元化，我们研究所的研究，也是我们提出来说，合理的外汇储备的规模也就是六千亿到八千亿，其他部分，我们的人员建议，应该从央行的资产负载表剥离出来，放与国家的资产负载表，长惠于民。

　　那么长惠与民的用途，主要还是用于走出去和促进国际结构的调整，以及推动我们和世界关系的改善，那么这个改革也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改革。

　　另外一个方面，也是我们招商引资目前也是面临着一个很大的挑战，主要就是我们现在出现的变化，也就是我们会发现05年以来，还不是危机以来，我们会发现我们招商引资的资金结构，制造业的比重出现了持续下降，非制造业的比重，尤其是房地产和城市化相关的市政建设的投资大幅度的增加。

　　第二个方面，我们就会发现，我们的引资结构中间，外销型的外资比重大幅度下降，内销型的外资的比重大幅度的上升，也就是过去到中国投资，产品是返销境外，现在产品主要是在中国销售。日本、美国基本上60%都是在中国销售，那么在中国销售，面临着一个很大的问题，也就是外资它有全球的产品价值链的分配，而且外资往往是由百年，甚至百年以上的国际竞争的经验，然后他在国内，他的手机税收负担，在08年改革之前，国有企业的实际税收负担是30%，民营企业实际税收的负担是22%，外商投资企业实际税收的负担是12%，也就是你明明比我强，而你在中国还要享受更多的优惠，而你的产品还是在中国竞争和销售，那么提出的一个问题，马上就是下一步，我们是不是应当建立起一个公平竞争的政策平台。

　　因此，08年以后，我们实现了两税合一，也就是刚才讲的，你的各种资本的来源和所有制的构成，都执行25%的税率，除非你能够满足高技术企业的任职标准，马上这件事情就在国际社会和外商投资企业，产生了很大的反弹。也就是外资说，中国不需要外资了。

　　因此，在各种场合，我跟我们的外边的朋友都讲，我说实际上中国不是不需要外资，而是为了进一步公平，进一步市场化的需要。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讲，也就是下一步我们招商引资的工作，实际上也是面临着很大的变化，很大的挑战。

　　我们那么个国际收支结构的调整，实际上还是存在着很多的风险，还是存在着很大的风险，其中有一个风险，也就是刚才我讲到的，我们的贸易顺差主要是加工贸易，加工贸易70—80%都是外商投资企业，当你的劳动力贵了，土地贵了，各种要素贵了，那么加工贸易的国际资本就会有一个选择，他们是到中西部去，他们还是到其他的国家去，也就是目前的取向，这两种资本流向都存在。

　　那么进入中西部这个部分的资本，一个最显然的例子，也就是惠普，惠普的产业集群落户重庆，也就是惠普八千万台便携电脑，主要是外销的八千万台便携电脑现在落户到重庆，为什么落户重庆？我们知道流到中西部去，一般的国际资本主要有两大障碍，第一物流成本，那么重庆，现在用事实证明国际资本到重庆去，产品外销欧洲市场它的空运距离可以减少两个小时的航程，最近重庆市的师长黄奇帆提出来，也就是重庆要打通陆路交通的这个渠道，他提出来打通陆路交通，重庆到欧洲市场的陆路交通比海运要减少一半以上的路程。

　　那么所有的变化，也包括物流的空运、水运、海运和陆运，这些余数的衔接系统，它能够显著降低重庆的物流成本，那么另外一个成本，往往中西部市场化的程度比较低，人们的观念比较落后，也就是我们说的制度成本，制度的交易成本往往比较高，那么现在重庆，也就是他通过两种两江新区和一整套的综合投资的制表，也就是重庆现在的投资环境，比东部很多地方要好，那么这样的话，它就吸引了惠普八千万台便携电脑，它是一个产业集群，整个的就落户到重庆。

　　因此，重庆就提高来一个非常宏观的下一步的出口和招商引资的这种计划，另外一个就是成都，成都现在因特尔落户成都，现在戴尔又落户成都，也是打造四千万台便携电脑的产业集群，也生产集群，马上就带来一大群为惠普和戴尔，代工的那些企业的民企，像富士康，像仁宝，像很多的台湾企业开始进入到这个地区，那么这是一个趋势。但是不排出有相当大的一部分资本，今后是有可能转移到我们周边地区，那么这样一来的话，就是我们加工贸易这种不确定的流向，和未来的5年到10年，它决定了我们今后贸易顺差的前景，和我们整个国际收支的前景，我们不要认为我们的顺差太大了，拼命的进口，拼命的走出去，走走走，瞥，一个拐点进去了，到那个时候就有可能对我们经济产生一些不可预见的冲击。

　　那么除了这个前景，我觉得下一步，我觉得中国还是应该实施我们叫再平衡的战略，那么再平衡的战略，也就是说中国下一步首先是扩大内需，用扩大内需的战略来促进消费，抑制进口，也就是为世界的复苏，为世界的增长作出贡献。那么这个战略，我个人认为，它不是一个内需结构和外需结构的关系问题，它是一个国家战略的转变，我们知道从国际贸易理论来讲，我们过去的工业化战略主要是两个，一个是外向型的出口导向的工业化战略，也就是我们讲比较优势的动态阶梯，还有一个我们是说进口替代的工业化战略，那么主要是用保护建立起本国的工业体系，用本国的工业体系替代进口，那么这两个战略，从道道理上讲，后者应该好于前者，从时间来讲，前者是好与后者，原因很简单，就是出后导向战略，没有割断本国与世界的联系。

　　那么下一步，中国要完成一个从前30年的外向型的小经济体的战略，转变到一个扩大内需的大国战略，那么它平衡的标准应该是什么，它需要完成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它所需要的时间究竟有多长，这些问题我觉得都是我们在座的朋友们需要研究的，需要提出来的。

　　那么这里头我就会想到一个问题，也就是扩大内需战略，怎么能够避免你的内向型的取向，也就是我们越来越的是靠自己来发展，那么这个时候，你不知不觉的就离世界走的越来越远，而内向的取向会走的越来越多，怎么办？

　　那么这就是我这上面写的最后一个战略，也就是扩大内需战略，应当同应该国际化战略，这两个战略，应该配合起来。也就是扩大内需战略，包括我们叫国民收入初次分配调整，和整个这一块消费和中产阶级培育，这一套体系的建设，应该从经济国际化联系起来，什么叫经济国际化，人才的国际化，资本的国际化，产业的国际化，和贸易的国际化，那么一谈国际化，也就是今后中国要吸引全世界最优秀的人，也就是我们清华的学子们到世界各国游学，也就是他最后被强大的吸引的用一种立场吸引回来。而且把你们的美国同学，欧洲同学，日本同学都带回来共同的建中国，怎么才能作出这一点，马上涉及到生活品质，马上涉及到城市，未来城市化的道路选择，马上涉及到你跟世界交流的这种自由化和便利化，你会发现这未来的中国，你要有人才，你就要有创造吸引人才的环境。

　　去年的报告，世行的报告，关于经济理论的报告，其中讲到人才就讲到，人才的特点是一大堆的，有人才的地方，越能够吸引人才，没人才的地方，人才一定不会去。全球的趋势仍然是集中集中再集中，而不是一个分散趋势，交通和通讯的科技革命带来的是本地化，也就是我们讲的半小时经济学，一小时经济学，因此这个方面，我觉得下一步应该非常重视。

　　第二个就是扩大进口的战略，一个是怎么能够让进口像很多的国家那样，能成为我们国家下一步转型升级的一个动力来源，所以在这个方面，我觉得我们前30年的，我觉得这方面需要很大的转变，我们讲出陷入，实际上到了现在是需要改变的时候。

　　那么第三个战略就是走出去，我觉得这个对中国来讲，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股权投资，和战略型资源储备的投资，你像我们现在要走的非洲去，我在非洲的调研，非洲的孩子告诉我说，说我们愿意留在非洲，即使没水，没电，没路，我们也愿意在非洲扎根，为什么？他这个地方再生意比国内空间大的多，没人愿意去的地方，像这些往往成为这种拓荒者，那么在非洲，我所见到我们下一步的发展，像阿尔及利亚，一个工程动承包就是62亿美金，那么62亿美金的工程就会带来大量的人流、物流和资金流的进入，那么这个进入就应该带进中国的企业，中国的产品，中国的人民币，和中国的银行，和中国的各种机构在这个地区形成一个网络，形成一个平台。

　　这样的话，我们会发现，下一步的中国，实际上我们会发现怎么能够把我们2.64万亿美金的外汇储备资产，重新配置，那么像这些地方，我们会发现渠道也好，还是网络也好，所有的东西实际上我们会发现，都会通过走出去，一步一步的打造。它的变化是什么，变化就是从前30年的被分工，被工序分工，转变到未来30年的主动分工，也就是建立起中国自己的全球生产体系，包括渠道，包括银行的网络，包括人民币的网络，也包括我们的这种海外开发区的平台，我觉得这些方面是都是下一步。

　　那么除了这个以外，加工贸易我刚才说的已经很多了，另外一个就是战略性新型产业的发展，和现代服务业的进口，也就是我们看一看全球的服务业，我们能够看到什么，全球的服务业，净提供者是美国、英国、法国，全球现代服务业的净购买者是谁？德国、日本、韩国，甚至开始增加中国，你会发现全球的产业格局，仍然是老帝国主义提供服务，新第四提供产品及中国提供劳动力，下一步。

　　所以说我个人觉得，对于我们下的前景来讲，我觉得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变化，因此我觉得全球的失衡，既是风险，也是机遇，国家就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就是当前的国际环境，仍然是我们快速发展的重要的战略机遇期，因为从历史上来讲，1870年到1903年，1950年到1973年，开放都会带来世界经济增长的黄金时期，那么第二个国家的判断，是这个时期往往是矛盾和风险的凸现期。

　　那么这场危机，也告诉我们，全球化由于缺少有效治理和监管，系统性风险是必然的。怎么办，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讲，我觉得要破这个局，也是我们在座的年轻人的话，是任重而道远要做的事情，行，我的时间差不多。我想后面是不是有一点时间讨论一些。